25开苞夜/“顶着猫咪耳朵的小猫好色情”/高浓度激萌小猫(2 / 2)
容晓跳过去翻开,话本里没几个大字,全是五颜六色的图画。
先是两个人碰面,再是两个人牵手,再到抱抱,再……
“他们怎么脱得光溜溜的,还叠到一起去啦!”容晓大惊失色,面上覆上薄红,“叠在一起,不是很重吗,为什么他们还这么舒服!”
“因为,他们在交欢呀。”林隐小小声地透密,“只有相‘爱’的伴侣才会交欢哦。”
“‘爱’这个东西,比‘喜欢’的分量重多了,很悬乎的,谁都解释不清楚。”
“不过,只要你每时每刻都想黏着一个人,还想让那个人也时刻不在想着黏你,想逗他开心,看不得他难过,甚至愿意跟他交欢,那你就是喜欢他啦。”
容晓想了想,和顾琢交欢,就算身体上很疼,心里也会很舒服吧?
在凡间的时候,顾琢更衣并不会避着他,他是见过顾琢的身体的,比图画里画的人还要精致好看,肌肉匀称,腿特长,腰也紧实有力。
他想,自己如果化了人形,身材应该也会比画册里被压在身下的男子要纤细,顾琢要是跟自己交欢,能很轻易地抱起自己,不会觉得吃力的。
他想清楚了:“那我爱顾琢,我想和他交欢。”
林隐“噗”地笑了,却没有质疑容晓的态度,只是道:“你都没化形,怎么跟他交欢呀?你难道想让他和你的原形交欢吗?那他得多禽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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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晓这天傍晚还是准点蹦回了家。
他跳到顾琢案几上,高声宣布:“我已经知道‘爱’是什么了喔!”
顾琢心中猛地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这只很有可能在不久后被贱男人拐走的小猫塞进结界里锁起来。
但他忍住了,他问小猫:“你知道什么了?”
“这个东西,有点悬乎,说不清楚。”小猫故作玄虚地摇头晃脑,又猛地扑到他怀里,道,“但是,我知道我爱你了喔!”
“……什么?”
“不要误会哦。”容晓解释,“是想跟你交欢的爱哦。”
顾琢蓦地将他拎起来,揪着后劲放到眼前,盯着他的瞳眸很深,声音发沉:“容晓,不要开这种玩笑。”
“怎么啦……”容晓刚表露完心意,正羞着呢,就被顾琢冷酷地训斥一通,一时鼻尖都酸了,“你凶我干嘛啊,你就这么嫌弃我吗?别人说爱你你就信,我说你为什么不信?”
容晓不甘示弱地盯回去,眼里摆满委屈,一滴眼泪从小猫圆溜溜的眼睛里掉出来。
顾琢最看不得小猫哭,但这次却没动容,他气得笑了:“你知道交欢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情爱是什么吗?容晓,有些话不能乱说。”
“我怎么不知道啦!”容晓气晕,顾琢竟然不相信自己,“我都看过画册了,那上面画得清清楚楚,我还看到性器的模样了,我觉得那上面画的没你的大……”
顾琢捂住他的嘴,心底一片汹涌澎湃,却终是没掀起风浪来。
他沉沉道:“容晓,就算我信你,你也没化形,现在就想这档子事,是不是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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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化个形的事情嘛!”
容晓当即撂下话口。
随即,他憋着一股劲,开启了小猫的修炼化形之路。
化形这种事,术业有专攻,他跑去请教林隐和两人的灵宠伙伴们,要来一大叠修炼秘籍,整日就是叽里咕噜念一大通咒语,再在虚空中各种蹦跶来蹦跶去。
或许是赌气,也因为想证明自己还是有点厉害的,容晓故意不去求顾琢帮忙,甚至连修炼也特意避开他,不愿让他掺手。
若是做了仙侣,除了互相喜爱,也要讲究“门当户对”。
他不止一次听到林隐跟其他灵宠偷偷摸摸地在角落里聊八卦,说什么哪家漂亮仙女又被大猪头白菜男拱了呀,哪两位上仙因为资质相差太甚遗憾取消婚约呀……
虽然他是顾琢的小猫,是顾琢最重视、最喜欢的,顾琢疼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他条件不好呢?
但别的仙侣能给对象的,小猫也不愿意落下,即便他修炼八万年或许都蹭不到顾琢的衣服边角,但人穷志不能短呀,他总得摆出自己积极进取的态度吧!
又一日,林隐从窝里探出脑袋,盯着那只转着圈圈念咒语的小猫,哈欠连天:“连回笼觉都不睡,你不要命啦!”
“别吵别吵。”容晓说,“我感觉我今天又悟到一点了,不信你看,我已经可以化一部分的形了。”
林隐默默想象了一下猫头人身的奇怪版容晓,一阵恶寒:“……算了,我信你,化形就不用了。说起来,你最近的修炼是不是卡到瓶颈了啊?”
“唉。”容晓沮丧,“实在突破不了的话,我就得去灵宠化形专用的封闭式训练营了。”
“你就逞能吧!”林隐奈,“我主人说那个训练营很乱的,稍微有点良心的主人都不愿意让自家灵宠进去挨饿受冻,你宁愿受苦都不依赖主人,容琢上仙不得寒心啊。”
容晓想了想,也是,他还是不去那个乱七八糟的营了,但他也绝对不会试图让顾琢为他走捷径的。
林隐爱莫能助,容晓这个一根筋的笨小猫,倒也没被这种小小的挫折打败。
就算每天最多只能进步一点点,多变出一根头发丝,只要不是毫进展,也足够令人期待了。
容晓很知足的,反正顾琢就在那里,又不会一觉醒来就跑掉了,早晚都会被修炼出人形的他睡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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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猫不知道的是,每当他修炼到摊在外面晕沉沉睡过去后,顾琢都会在下一秒来到他身边,将小猫抱回怀里。
林隐只觉得自己像个亮晶晶的云朵灯泡,他缩在窝里啃蟠桃,不想鸟这对别扭主宠。
瞧这仗势,他得尽快准备这俩的洞房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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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炼着炼着,感觉自己都要得到成神了,梦里都是金光闪闪的符咒文字。
但好在,在某一日的清晨,小猫终于化形了!
那天,当容晓睡醒一觉,感觉浑身都痒痒的时候,他赶紧溜出家,来到自己圈了地盘的山洞里,对着装在山洞一面的大镜子暗暗鼓劲。
只见,镜子里的小猫浑身毛发都颤栗起来,在一阵抑制不住的抖动后,“噗通”一声,脸蛋糊了一圈棕的小煤球,就变成了一位漂漂亮亮的美少年!
容晓惊讶地离镜子又近一些,天哪!黑发如瀑,肤若凝脂,眉目含水……说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呀!
他脸蛋好小哦,下巴尖尖的,皮肤也嫩嫩的,眼睛是圆圆的杏眼,腰窄窄的,屁股翘翘的,腿细细的……
就是,前面那个伸展出来的小棍子,有点太小了,都没有顾琢一半大,不过这不重要,略过略过。
又是一阵颤栗,“噗通”三声,容晓脑袋上冒出两只软乎乎的猫耳朵,尾巴也从尾椎上重新长出来了。
容晓有些挫败:“怎么刚化形就这么不稳定呀。”
但是,好像长了耳朵之后,自己的人形就变得更可爱了,既然是好看的,那顾琢应该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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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勉强强化作人形后,容晓溜达回家附近,却又突然不敢去见顾琢了。
总感觉,有点害羞,要交欢什么的,他还没准备好呢……
所以,他准备先到其他地方透透气,顺便给顾琢买件礼物,感谢顾琢对他的“知遇”之恩。
天庭里的东西,能弄到的顾琢不缺,弄不到的也没法考虑,所以容晓打算溜去凡间,听说最近凡间临近新年,大街小巷都摆满琳琅满目的新奇玩意,还挺好玩的……
他先是偷摸置办了一套像模像样的胭脂色衣裤,又额外买了件能将猫耳和猫尾巴都遮挡住的白斗篷,将自己遮得只剩下一张脸蛋后,就往凡间去了。
来到街上,果然是张灯结彩,热闹喧嚣。顾琢或许早料到他会到凡间玩,提前在他的行囊里放了好多碎银铜钱,花都花不完。
只有修炼成人形的仙宠才能下到凡间,容晓头一遭逛花市,立即就被摊上各种稀奇古怪的吃食玩意吸引了,又是各种带铃铛的小玩意,又是甜滋滋的果脯蜜饯,别提多快活。
摊贩瞧他模样貌美,气度不凡,打定他是哪家矜贵的小少爷,个个都争抢着对他笑脸相迎,还邀他去逛酒楼与青楼。
前者容晓去了,觉着里面糕点还蛮好吃,什么“鲜花酿”尝起来也甘甜滋润;后者容晓也去了,没两分钟就撞见画册里活色生香的一幕幕,被那些肥头大耳的顾客恶心坏了。
落荒而逃的时候,又偶然撞见一个被顾客欺侮鞭责的少年郎,瞧他一身书生气,心觉这或许是强取良民了,就扔几两碎银把人救下来。
那书生满脸感激:“我原是来进京赶考的,路上却不慎遭遇劫匪,一通倒霉后,就被卖到这来了。小少爷,鄙人愿做牛做马……”
“不用了,我……我伴侣先前是教习老师,一时顺手而已。若是以后有缘再遇,我遇到麻烦了,你顺便帮帮我就好。”容晓觉着这人与他投缘,多嘴问了句,“你叫什么?”
“我叫顾程。”书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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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被“鲜花酿”惹得醉醺醺的容晓,蹲在街另一头,拎着一大包东西,等顾琢接他回家。
顾琢果然来了,他远远就望见那个坐在地上数蚂蚁玩儿的小少年,面上戴了狐狸面具,从斗篷里漏出来的发丝乌黑如墨,两只手百聊赖地摊开又缩起来,跟小猫伸懒腰似的。
容晓一见到他,涣散的眼神骤然发亮,东西都扔到地上不要了,连忙扑上来抱他:“顾琢!”
顾琢替他收拾好东西,再揽着他腰将他斜抱起来,容晓的人形与及冠少年异,但抱起来还是轻飘飘的,斗篷都比他要重。
“顾琢……”容晓纤细的指攥在他衣襟上,他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也忘了还在跟顾琢冷战,只是用亲昵的语调同他说,“我今天,想给你买礼物,但是,这些东西,瞧上去都太普通了,配不上你,所以,我就都买给自己了……”
“……”
接着,容晓絮絮叨叨了好一顿功夫,从他到摊上买蜜饯,到围观行人围圈斗螳螂,再到他去酒楼喝酒,在青楼仗义救人……
“你去青楼了?”顾琢语气危险。
容晓完全忽略掉顾琢暗戳戳的不爽,他继续没心没肺地念叨,直到顾琢带他回到屋子里,脱掉鞋袜,攥住他脚腕,将他脚踝上磨出的血泡都抹掉了,才说到最后一段:
“但是,我还是给你准备礼物了。”
顾琢停下来:“什么?”
容晓仰起脑袋:“你快帮我把面具摘掉呀。”
顾琢没动,容晓就抓住他的手指,强硬地搁到自己脸颊边上,触到那条松松垮垮地系在耳边的绳带。
面具是纸糊的,油彩浮夸,却仍旧挡不住藏在背后那张漂亮动人的脸蛋。
容晓满怀期待地盯着他。
手指微动,狐狸面具脱落,顾琢第一次看见容晓化作人形后的模样。
“漂亮吗?”容晓在床上跪直了,乖乖地抬起脸蛋,给顾琢仔细观赏,“我自己化的形哦,你说,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灵宠?”
他捧着顾琢的手,放到自己软软的脸蛋上。
指腹下传来温热触感,顾琢眸光黯沉,缓慢而细致地抚过他舒展的眉心,落到湿润的眼尾与挺翘的鼻梁上,再滑过脸颊,碰到两瓣湿软的唇上。
容晓方才才吃掉一颗蜜饯,舔了下唇,津液沾到唇面上,衬得那颗唇珠愈发饱满润亮。
顾琢心下发紧,声音也哑了:“是。”
“那你爱我吗?”容晓问。
顾琢沉默下来,他不敢应答,倒不是觉得二人不般配,只是怕小猫一时孩子脾性,现在说“爱”说得轻易,以后在一起了,指不定哪天又会后悔。
“你不说话吗?”容晓静静等了会,还是憋不住,小声地说,“不爱我的话,我就……我就不能把礼物送出去了。”
“那怎么办?”
“那……那我……”容晓嘟囔着,“那我明天再来问一遍。”
“在你让我摘掉面具之前,我已经解了你的酒意。”顾琢望着他,道,“所以,你是在借酒装疯,还是……”
怪不得他说他脑袋怎么突然就清醒了呢,容晓有点委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觉得我不正经!那你别管我怎么样,我只问你,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情?”
顾琢没辙了:“有。”
“那你是不是最爱我了?”
“是。”
“那不就行了!”容晓气得歪头咬他手指一口,“你总是怀疑我,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愿意相信吗?”
“你就说,我这么漂亮,你想不想跟我交欢吧。”容晓又说,“我本来想着,既然你最爱我,我就把自己送给你好了,我连交欢要用的玩意都买好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呀!”
“……什么?”
容晓将那一大袋小玩意拎出来,翻到一块香气馥郁的小囊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拽出来。
布料薄软的亵衣,莹润冰凉的玉势,瓶瓶罐罐的膏药精油……
“你看!我都做过功课了!”容晓将手指搭在腰间衣物系带的地方,隐隐要往下拽,他跪在床上,一双眼气鼓鼓地盯着顾琢,“我清晨的时候都在镜子跟前看过了,我底下有两个洞,又圆又红,光溜溜嫩乎乎的,一根毛都没有,人家想买脱毛膏脱毛都没效果呢!你……唔嗯!”
话音未落,清浅温和的气息就笼到身侧,顾琢的掌倏地捂到他嘴上,骨节分明的指用力到将他脸颊都捏起来。
先前还是小猫的时候,容晓一直被顾琢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就连后面冷战的时候,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粗暴地对待他。
容晓顿时惊吓得叫出声来,但顾琢死死摁着他的嘴,他只能睁圆了眼发出“唔唔唔”的呜咽声。
“容晓,看着我。”
顾琢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躲闪开目光,本来积了满肚子的气也泄得干干净净。
他忐忑地重新对上顾琢的眸,那双眸黑沉得很,黏稠厚重的情绪积攒得飞快,像是已经憋到极点,顷刻间就要如潮水般涌过来,将容晓扑得倒下去。
若他现在是小猫形态,恐怕早就吓得炸成猫球了。
“你说,你想和我交欢?”
顾琢嗤了一声,蓦地放开他,留他在床上捧着胸脯喘息。
容晓面上覆满方才换气不畅憋出的红,分明还未做什么,容晓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得蹂躏出一副凄惨可怜至极的模样。
“连这点程度的粗暴都承受不住,那等我把阴茎塞进你的骚逼和屁眼里,是不是还没插几下,你就吓得要晕过去了?”
容晓被唬得直流眼泪,他知道顾琢是故意露出丝毫不遮掩暴戾的情态来给他瞧,好让他知难而退,但他才不愿意:“不……不是的。”
他的衣袋在混乱间被扯散了,衣襟散乱,柔软微鼓的一对奶子隐在薄薄的纱衣里,中间隐约现出一颗红艳挺翘的肉粒,都正随着他热热的吐息上下起伏。
他往前跪了一点,那对奶就正巧蹭上顾琢的臂。
他咽了咽口水,分明满脸紧张,语气却异常坚定:“交欢这档事总会粗暴一点的,就算今天你不跟我做,以后等我发情期到了,别的人……也早晚会跟我做的。”
脑袋顶上那道呼吸倏地粗重起来,他都已经能想象到顾琢震怒时拧紧的眉,但还是继续道:“我愿意和你欢好,是因为我相信你,你爱我,不会伤害我的。”
或许是方才被激出了哭腔,容晓声音哑哑的,总像含着湿润的水汽,猫爪似的揉着他的耳,叫人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顾琢集聚在胸膛的气松下来,他垂下眼眸,盯上容晓在他小臂上瘙痒似的磨蹭的那对奶。
容晓却话锋一转:“……可是,如果你不要我,我去跟了别人,如果那个人让你不满意呢?你也会放任他蹂躏毁坏我吗?你舍得吗?”
他战战兢兢地抬头,心里还惧怕着顾琢一下暴怒将他锁进密境里,若是顾琢当真这样做,那他就一辈子封心锁爱,再也不想这些事情,也会硬逼自己不再爱顾琢。
论说什么,顾琢都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心悦的对象,也是他感激、倾慕、依赖的。
若是顾琢实在不愿意,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小猫是不会继续勉强的。
回应他的,是顾琢将他拥入怀里时,衣料摩擦的簌簌声。
他被推倒在柔软床榻上,后脑被顾琢的掌细心托住,顾琢那双如墨似雪的眸实在离他太近,仿若黑洞般将他牢牢吸住。
容晓心底震动,就听见顾琢用含着笑意的声线开口:“你这只小猫,就这么自信吗?就这么笃定我爱你?到头来,反倒是我胆小自卑了,怕我的小猫会始乱终弃。”
“我不会的!”说得多不如做的多,容晓直接仰起头,往他脸颊上“啵啵啵”亲好几下,“顾琢,你闻到我身上的精油味了吗?是草莓和牛乳味的,甜滋滋的,特意涂来等你亲的噢。”
柔软的吻一触即离,却点燃燎原大火,顾琢浑身血液都叫嚣得厉害,他收紧搂住这人腰肢的臂,低头啄吻这人眼尾经哭喊后余下的泪花。
“前几日不还和我生闷气吗?”吻一路往下,直至唇角,短暂停滞,“现在怎么又乖得要命?”
容晓张了张嘴,没有回应,顾琢确实有做的地方,但他也在暗自憋劲,避免交流,要真论起来,两人都有做得不妥当的地方。
可感情的事情哪能分辨得那么清晰呢?
爱嘛,本来就是稀里糊涂的东西。
松开的齿贝很快被撬开,炙热的舌钻进来,裹颤住容晓激动紧张得发颤的舌,即便两人都是初尝禁果,唇舌却天赋异禀似的,都师自通地与对方亲密交缠起来。
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短暂时间后,顾琢不出意料地占了上风,他将容晓抵在床榻上,攻势激烈地吮吸身下这张艳红的唇,掠夺藏在口腔里的甜蜜津液。
容晓的舌头被吸得酥麻一片,跟坏掉似的,他嘴巴合都合不拢,津液从唇角淌下一缕丝线,感觉嘴巴舌头都要被顾琢咬掉了。
先前看画册的时候,他还对画页间只是接吻就动情到呻吟迭起的桥段感到困惑,只是两张嘴巴叠在一起,真的会这么舒服吗?
尝试过才知道,真的好舒服,幸福的滋味都快冲破脑袋炸成烟花了。
顾琢一边吻他,一边扯开他胸前乱糟糟的衣襟,将那对奶完全暴露出来,再用粗糙指腹抚摸上去,先是打着旋地揉搓,再狠狠用力,指尖并拢地拧紧那颗骚肉。
“呜啊……疼,好奇怪……”
刚化形出来的身体哪哪都敏感到极点,容晓那对奶被顾琢玩得完全挺立起来,两颗骚红肉粒愈发鼓胀,与容晓剧烈跳动的心脏同频,在顾琢掌心里突突地颤。
顾琢终于松开他的嘴,却转而含住其中一颗乳粒,口腔缩紧,吸得一块嫩肉都往上拉扯。
容晓摁住他脑袋,眼睛里已经蓄满泪花,又疼又爽地哭吟:
“……顾琢,奶子坏掉了!”
被主导交欢的感觉太微妙了,容晓感觉自己快要失控,发间隐隐发痒,又“噗通”几下,他还未完全学会控制的猫耳与猫尾就接连冒出来。
毛绒绒的诱惑难以抵抗,顾琢一边抚摸他的身体,将他由上至下地彻底唤醒,一边忍不住去碰容晓那对黑色的耳朵,揪着软软的耳根揉:
“顶着猫咪耳朵的小猫好色情,耳朵稍微摸一摸就立起来了呢,尾巴会更敏感吗?那小猫的小阴茎呢?屁股里的骚洞呢?”
外衣尽散,赤裸肌肤由布料中释放出来。
容晓自己掰开臀瓣,朝后撅起屁股,弯腰俯身,露出藏在臀缝里骚红湿软的两只肉嘴。
从未被侵犯过的两只肉嘴都青涩得紧,泛着粉嫩色泽,褶皱都稀少,圆圆小小的两只缀在臀肉里,随着呼吸频率害羞地一缩一张。
涂满润滑香膏的三根手指,与两只稚嫩却色情十足的肉嘴初次相遇,就被圆屁眼热情地吮进去,主动含进大半软膏。
软膏被热乎乎的湿滑肠壁搅进去,迅速升温融化,馥郁香气登时盈满整只肉臀,还从屁眼里挂出黏腻的一道线,衬得雪白的臀肉愈发娇嫩,勾人采撷。
前端骚穴早已湿淋淋一片,即便不做任何润滑,也能毫压力地承受粗硬肉棒的长驱直入。
感受着燥热吐息喷撒在臀丘嫩肉上的触觉,容晓心下忐忑,颤声开口:“你喜欢吗?”
两只穴已经被塞进来抽插的长指扩张得彻底,顾琢扶着自己蓬勃怒张的粗硬肉刃,放入臀缝里,跳动血管抵着肉蒂搓动,又蓦地往里戳刺,直捅进媚肉堆叠的骚红女穴里。
“爱你……”顾琢道,“小猫。”
容晓被他翻了身,纤细单薄的身体被他严丝合缝地嵌进怀里,两条葱白的臂搂到他脖颈间,随着底下刺入的长度寸寸收紧,娇吟哭泣声全章法地从嘴边流泻出来。
顾琢托着他两瓣臀,手上缓慢地卸下力,让容晓往他胯下那根阴茎处坐得更深,两套承载着欢愉与刺激的性器逐渐交叠,直至肉棒顶端硕大龟头刺破宫口,挤进宫腔,骚穴将整根鸡巴完完整整地纳进去。
“疼吗?”
他安抚地吻上容晓汗湿的额发,刚化形的漂亮小猫被他吃干抹净,眸光涣散模糊,还未开始肏干,就已经快要失神了。
“不疼……”与脆弱神情截然不同,容晓偏偏不让他隐忍,小猫身上都没有力气了,却还是鼓着劲凑上去亲他的唇,猫尾灵巧地缠上他的腰,“……顾琢,我想舒服,用力肏我好了。”
火热性器深深扎根到骚穴深处,钻碾研磨着堆叠嫩肉内里密集的敏感点,打桩机似地笃笃笃肏动,快感堆砌的热浪一波接一波推高,心中酸软饱胀的情绪也升至顶端。
容晓扶上他英俊的眉峰,嘴里胡乱地说着情话:“喜欢……喜欢你……”
连接的性器激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抱着操了一会后,两人又滚到床榻上,钻进被窝里,全凭本能地抚摸对方的身体,在一颠一颠的刺激快感中肆意叫嚣原始兽欲。
容晓覆满潮红的一张脸露出痴迷于性欲的情态,他双眸迷离,手指乱抓,攥住顾琢捏他腰的掌,想与这人十指相扣。
指间早被腹下黏腻浓稠的爱液浸得湿透了,十根手指黏连到一起,指节交扣,指腹卡在另一只手背上,像是永远都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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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相悦,终成眷属。
容晓以为,这就是自己余生的美满写照。
他自觉自己的期愿不算贪心,明明他要的也不多的,不过是待在相爱的人身边,烹茶煮水,闲庭看花。
容晓在许愿树底诚心祈愿:
“许愿树,自我与顾琢互露心迹以来,我总为你浇水施肥,寻珍稀养料滋润你的根枝,我待你这么好,不过是想向你许一个愿望,你大方一点好不好?”
世间这么多幸运儿,多自己一个又何妨呢?
扑簌簌落叶声萦绕耳侧,“咚咚”两声,两颗平平奇的种子就弹到容晓手心里。
容晓将它们带回院子里,日日精心呵护,施以灵力。
后来,种子发了芽,长成两棵茁壮小树,又变成两只蠢蠢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