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珊瑚夜海[完](1 / 2)
15,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走廊,前面三个人根本没意识到何越没跟上来。
辘辘抓着江以泽的手,越握越紧,似乎有点害怕。
再走几步,江以泽撞了一鼻子灰,到头了。辘辘在黑暗中利索地打开门,里面也黑洞洞的。
江以泽还捂着鼻子呢,忽然被辘辘给拽进去,他心里嘀咕辘辘力气怎么这么大。
阿财也进去了。
啪的一声。
灯开了。
“Srpris!”青柠手持礼炮,对准三个人。
“嘭!”
礼花瞬间绽放,彩条满天飞。在漫天的闪金细碎里,三个人呆滞了。
“你你你……”江以泽跟见了鬼一样,视线又落到青柠身后的金钱橘和白逸身上。
“我我我。”青柠学他说话,“怎么了,不急,慢慢说。”
“草!”江以泽福至心灵,瞬间和辘辘拉开距离,“你坑我!!!”
辘辘不太好意思地比了个心,“嘿嘿。”
他从兜里抽出来一张卡片,这张卡本来是邀请函,但进入游戏后变成了身份牌。
辘辘的卡片和他们不一样,写着——猎物,上面又盖了红色的圆形戳“假”。
“第十一,身份卡存在假,假……”辘辘又磕巴了,求助主人帮忙说。
青柠轻笑:“守则第十一条,身份卡存在假冒伪劣。PS:使用道具的情况下。以及——不要相信任何人。”
辘辘开心地和青柠邀功,跑得太快了,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
地上四散着数根空掉的试管,还有细微的玻璃渣,似乎有人在这里疯狂地喝下清醒剂,烦躁地摔过试管,可辘辘没想这么多,依旧很高兴,还凑到江以泽面前大大方方地道歉。
江以泽傲娇地表示如果辘辘愿意给他端茶倒水一整天,就原谅他。
门外,何越察觉到不对劲后就往回走。
不对劲。
如果他们四个人加上颜清,那对应的主人也是五个人。
但系统在第五局结束的时候给了一个提示,说仅剩四个狩猎者。
也就是说,绝对有一个人,有问题。
这个人可能是他们三个之一,也可能是消失不见的颜清。
不管怎么样,何越都不能继续跟着走。
他往回跑,手还四处摸索着有没有别的暗门。
直到摸到了一片柔软的衣料。
有人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往怀里用力,何越直接贴在那人身上。
是他的主人,夏黑。
“想去哪里,越越。”他说。
16,
铛铛铛——
金币垂直掉到地上,贝壳的标志闪闪发光。
颜清哆哆嗦嗦地蹲下来捡起金币,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子,往自动贩卖机里扔了两枚。
自动贩卖机吐了一管清醒剂。他如同在沙漠中行走太久的人看见甘泉,猛地灌进嘴里。
呛了水,还自虐似的往嘴里倒。
可燥热不减反增。
他一失神,空了的试管掉到地上。
颜清喘着气,艰难地挪到一处台阶上坐下,他浑身湿透了,还在滴滴答答淌水。
从高台上掉下来之后,颜清呛了几口水,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出生点。电梯也在他身后,可惜按钮没有反应,他上不去地面。
颜清本来想往里走走,可越来越难熬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终于知道之前江以泽被快感折磨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一呼一吸之间,布料擦过乳尖都能惹起一阵战栗。
再柔软的衣服,对于敏感的他来说都像酷刑。
但的确……太爽了……
尽管知道自己很敏感,但他还是忍不住隔着裤子揉搓性器。
裤子本来就湿漉漉的,抚摸的时候他也分不清是海水还是他自己流的体液。
台阶上,留下了湿痕。他腰软得坐不住,只能仰躺着看着天花板的灯光,双脚踩着地面,哭着抚慰。
他根本没有力气思考到底怎么回事,隐约想起来夏黑让他喝过一支长得很像清醒剂的东西。
可下一秒,他又在欲望中浮沉,外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好像溺水了,又好像搁浅在岸边。
有没有人来救救他啊,他快烧死了……
暖黄的灯光下,颜清的睫毛都哭湿了,身边散落着皱巴巴的浸了水的地图。
“猎物躲避指南”的■■■逐渐消失,变成了白纸黑字。
——9,玩家通过任务获得的货币可以在自动贩卖机购买清醒剂,有一定概率掉落春药。
“叮咚,六轮游戏宣布结束,最终获胜者为——颜清!”
“啊……”汗打湿了额前的头发,颜清隐约听见声音。
他听不清声音,看不清东西,眼前只有蓝色和黄色的光亮。除了快感,也只有快感。
直到有人扶他坐起来,环住他的后背,喂给他一支清醒剂。
“颜清。”声音穿过层层阻碍,终于传到颜清的耳朵里。
他睁开眼睛,还带着细细的哭腔:“……程湉哥哥。”
“嗯,没事了。”程湉又给他喂了一支,还用自己的西装给他系了个围裙避免尴尬。
等颜清彻底清醒了,程湉才慢慢说:“恭喜你赢了这次游戏,但很不幸……这个副本没有奖励。”
“……”
一点也不意外呢!
颜清静静地听程湉说话,结果程湉突然没声了,两个人面面相觑。
程湉挪过视线,“白逸在某个房间等你,你想去吗?”
颜清觉得程湉问得奇奇怪怪,他当然想去啊,莫名其妙躺赢了,他都怀疑白逸是不是没参加游戏。
“当然!”
“……他,既想让你去,又不太想让你去。”程湉很难表达,“所以让我代问你一下。”
“为什么???”
程湉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感觉很难解释:“因为狩猎者也和猎物一样,会……发情。而且清醒剂对他们来说效用很低。”
程湉只是简略地说了一下,实际上,在这个不算复杂的游戏里,除了明面上的规则外,还有一些隐藏规则。
蛋糕的香气是自身散发的,越香甜的气味,代表发情程度越高。这个小小的副本算是是梦想城为后续的ABO项目做的测试。
为了制造一个调教契机,游戏有一个小小的平衡。猎物完成任务,会增加发情程度,而狩猎者恰恰相反,他们做任务可以抑制发情。
按照正常游戏流程来说,玩到最后,清醒的D就可以收获一只发情期小狗啦。
“那我还是要去啊。”颜清的手指绞着腰间系好的袖子,“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那。”
程湉指着正前方的路,“一直走到路的尽头,他在最远的那间屋子里等你。”
临走前,程湉又帮颜清整了整衣服,还往他兜里放了几管清醒剂。
程湉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几步,突然被一只手猛地拽过去。
巨大的冲力让他往墙壁撞去,他本以为会有点疼,但后脑被人用手垫住了,给他护得很好。
颜子珩将他困在死角,膝盖强行挤进程湉的双腿间,粗重的气息喷在程湉的侧颈,他嗓音嘶哑:“你去哪了?”
程湉实话实说:“照顾你弟弟。”
话音刚落,耳垂就被咬了,显然某人很不满意这个回答。
颜子珩:“有人会照顾他。”
程湉很上道地给老虎顺顺毛:“嗯,你说得对。”
老虎不买他账,舌尖从他耳垂划过,又舔过侧颈,最后危险地在喉结处打转。
程湉有点点想笑,因为有点痒。
当时颜子珩开始发情完全出乎程湉的意料,后来他从颜子珩兜里发现了狩猎者身份卡,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因为两个人一直腻歪在房间里,颜子珩不算游戏内的狩猎者,又没去做任务,再加上春药的香气是会传染的……
他们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颜子珩喝清醒剂根本没用,就没有几秒是清醒的。
程湉也就比他稍稍强一点点,一管下去还能维持十来分钟。
这种感觉很新奇,以前颜子珩虽然一天到晚喊他哥哥,但程湉觉得自己更像弟弟,被保护,也被宠爱。
现在不一样了,颜子珩像大型猫科动物守着自己的配偶似的,一刻都不能分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颜子珩的声音很低,他从口袋里拿出来手铐,利索地给人手背后扣好。
程湉就很乖地任他扣,他垂眸看着颜子珩的发顶,喉咙不自觉吞咽。
颜子珩摁住程湉的肩膀,另一只手抽出来一管清醒剂——也可能是春药。
他很痞地用嘴咬开瓶塞,将液体喂给程湉。
“你在笑我。”颜子珩扔掉空试管,捏住程湉的衣领往外拉。
只见扣子一颗一颗崩开。
“我没有。”程湉的嘴里还弥留着清醒剂的味道,性器被颜子珩的大腿摩擦,玩弄许久的欲望又一次苏醒。他仰着头呻吟,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喝了春药,还是颜子珩的气息染在他身上。
“你的眼睛在笑,骗不了我。我要让你变得和我一样。”
17,
颜清忐忑不安往里走,小穴里的跳蛋微微震动。
长长的走廊居然一个房间都没有,他又不太好意思直接掏跳蛋,就这样磨磨蹭蹭走了一路。
站在尽头那扇雕花大门前,颜清的不安升到极点,刚刚还豪言壮语不能留白逸一个人在这里,现在怕得只想拔腿就跑。
颜清弯腰喘气,跳蛋又让他很难受,他后悔之前没把这玩意拿出来。
静谧的走廊,只有跳蛋的嗡嗡声和粗重的喘息。
他不知道会面临什么。
颜清深吸了一口气,迈着酸软的腿,推开大门。
一抬头正对上黑洞洞的眼睛。
颜清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抑制不住地啊了一声。白逸强势地圈着他的腰,视线掠过他腰间的西装,面色阴沉。
门一关,颜清在白逸怀里瑟瑟发抖。
芬芳的香气争先恐后往外溢,颜清好像跌进了盛满催情剂的瓶子里。
只有一瞬间,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疯狂叫嚣,渴求欲望。
他想要……
白逸却松了手,手指不经意间勾掉了那件碍眼的西装。
他的小狗湿漉漉的,连眼睛都湿漉漉的,身体颤个不停,似乎在经受巨大的折磨。
颜清的视线是一片虚的光亮,他什么都看不清,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枚跳蛋身上,甬道清晰地勾勒出形状
他呜咽着往后伸手,想把要命的跳蛋拿出来。
可他那只手刚碰到臀部,突然就被人握住了。
另一只手也被拽出来,一起背后拷住。
他被翻了个身,额头抵着门,屁股高高翘着。
白逸拉下了湿透的裤子,屁股看起来油光水滑,小穴翕张着小口。
颜清根本站不住,全靠白逸的胳膊环住他的小腹,他口齿不清地求饶:“主人,拿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啪啪的挨揍声。
大概因为臀瓣上有水,那声音异常响亮,还有回声。
疼痛放大了快感,颜清还没挨两下揍就射了。
他一丁点力气都没有,膝盖弯折,摇摇欲坠。
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在湿软的肠道里搅和。
颜清的叫声变了个调,抖得更厉害了。
那里面全是水,滑腻腻的。
白逸不费吹灰之力就给跳蛋勾出来了,他没有完全拿出来,而是堪堪放在穴口。
小穴很滑,夹不住跳蛋,又贪吃地吞进去。
白逸再一次勾出来放在穴口,这一次颜清似乎放聪明了,一用力,跳蛋滑了出去,湿漉漉的跳蛋滚在毛毯上,再没有一点声响。
四周安静的可怕,颜清小声喘气,悄悄扭过头。
只见白逸走到不远处,从某个用假阳具做的巨型珊瑚树上掰了一小段。
咔一声。
等白逸回过来时,颜清已经吓得坐下了,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不过裤子还是没穿上,长毛毯会蹭到他小穴口,有一点点痒。
“站起来。”白逸拿着狰狞的珊瑚,点点颜清的膝盖。
颜清可怜巴巴地说:“主人,我,我……”
他有点害怕,揪着地上的西装给自己围了一圈,全然不知道自己在白逸的雷点蹦迪。
白逸笑了一声,忽然抓住颜清的脚腕,把人往里面拖。
颜清惊叫,措地被拖到正中央,软毛毯蹭过粉粉的屁股,又勾起了一点欲望。
白逸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个玩偶,他把玩偶的上衣解开。
与此同时,颜清的衣服也被一双形的手解开扣子,坦露胸膛。
颜清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玩偶。
白逸正拿着那只珊瑚往玩偶的屁股比划。
颜清仿佛猜到了什么,恐惧从脚底爬到头顶,他的小穴不自觉闭紧。
白逸把珊瑚插进玩偶的屁股里,而在他脚边的颜清哭了一声,难以忍受珊瑚的入侵。
冰冷的东西旋进小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分叉,有一支正正好抵在前列腺……
白逸留了一小段珊瑚在外面,他摸摸玩偶的头,抬手打了一下玩偶的屁股。
“啊……疼……”颜清哭着大叫,如同案板上的鱼弹起来。
屁股清晰地留下一道指印,形的珊瑚硬生生被抽进来一点,擦过穴口,磨过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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