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实习犬【何越×夏黑】(1 / 2)

1,

人人都知道夏黑有五条狗,可现在破天荒多了一条。第六条狗崽看起来很小,还不太合群,其他狗都不想理他。

别人问夏黑是不是从今往后都收六条狗。

夏黑回答说:“他是只实习犬。”

尚未转正。

2,

舞蹈室。

屋里只有微小的哭声,何越坐在镜前抽泣,其余几个人面表情地站在他周围。

已经没人压着他的腿开胯了,可何越疼得都不敢动,两条腿软绵绵的也合不上,好像那种撕裂感依然挥之不去。

“你休息够了没?”男人戴着口罩,语气中稍微有点不耐烦。这是他们的队长。

何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知道这群人都很烦他,也知道他们背地里喊他跟屁股虫。

另一个男人啧了一声,管他休没休息够,拎着他的衣襟就要继续下一个动作。

何越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舞蹈老师。

那位看起来不怎么正经的老师完全没有要管这边的意思,而是悠闲地支了个小桌看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主人还没来,于是孤立援的何越又被迫摁着开胯了。

夏黑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很动听的哭声。

隐忍的,又带了点不甘。

好听得胜过叫床。

他扫了一眼那头——他的实习犬背靠镜子张开腿,而他的队长面对面坐在实习犬前,踩着他敞开的腿。

实习犬两只爪子摁着面前的地板,疼得哼叫。

他的队长戴着口罩,不用猜就知道臭着个脸。

夏黑就在门边站着。

本来还懒懒散散的四只闲狗立刻站直了身子,还在犹豫要不要跪。夏黑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好好站着。

其实夏黑并不懂舞蹈,一般收了基础不好的狗都会统一打包到舞蹈老师这里。

夏黑站了两分钟,那头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只能听见他的实习犬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哼叫到完全止不住地哭喊,双手还忍不住扒拉压着他的队长,可惜不出一秒,他的爪子就被钳住了。

队长又压了他十几秒,就松了手,他轻松地站起身。

而可怜的实习犬瘫在地上哭,也没人给他揉两下腿。

夏黑招手:“过来。”

还在哭泣的实习犬停了一瞬,这才意识到他主人来了。他分不太清夏黑在喊谁,主人经常这样冷不丁喊一声过来,每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过去。

何越还在犹豫,身边的人已经走过去了。

队长垂着眼走过去,表情好像在上坟。

夏黑:“口罩摘了。”

队长刚摘了口罩就是劈头盖脸的两巴掌,他别过脸也不吭声。

本来他的脸就没消肿,现在又多了俩新鲜的巴掌印。

夏黑摸着他滚烫的脸,又抽了一下,“装什么相,没收了。”

夏黑懒得问队长为什么今天想戴口罩遮一下,他打完人就摆摆手让他回去,坏脾气小狗的表情更臭了。

夏黑悠闲地捞了把椅子坐在舞蹈老师身边,“你不去教一下?”

“你家狗自己都能干的事情,我去干嘛。”男人打了个哈欠,“话说……”

他表情突然有点八卦,“你应该知道他们排挤他吧?”

“知道。”

“不管管啊?”男人努努嘴,“怪可怜的。”

夏黑没有说话,他往那边望过去,何越又被逼着练踢腿,小可怜刚哭过,眼圈都还是红的,但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还似乎察觉到主人在看他,有点紧张。

夏黑忽然笑了,学着男人刚刚的语气说,“我家狗自己能解决的事情,我当然不管。”

3,

何越终于能勉勉强强跟着大部队一字马吞下去假阳具了。

今天算是例行总结,每只狗都要老老实实听训。其实他很怕集体调教,每一次都垂着头,生怕被夏黑挑出来什么毛病。

“抬头。”夏黑走到他面前,踩住了他紧绷的大腿。

本来还稍稍虚浮的腿瞬间压实在地面上,何越疼得抽气,他咬着牙抬起头。夏黑的手拂过他的脸庞,何越感觉主人可能要扇他。

夏黑果然抬了手,但没用力,拍了拍他的脸,“看我,明白吗?”

何越点点头,他疼得大腿内侧都在颤,却不敢挪半分。

夏黑这才收回脚,训下一个,何越还没听清主人说了什么,就听见清脆的两下巴掌声。

那只狗说:“我了。”

“嗯,你了。”夏黑又漫不经心地甩了他一下,“下次还敢是吧,你们还真以为我按照公调的表现筛人吗?”

何越竖着耳朵听,那边的五只狗异常沉默,只有夏黑的说话声和走动的皮鞋声。

夏黑给其他三只狗一人两巴掌,才悠悠走向最后一只狗,伸手揉弄这条狗的乳头。

六个人里唯一戴了乳夹的狗,还负重了两颗小铁球。乳尖扯得往下坠,夏黑还偏偏拨弄铁球。

“队长。”夏黑玩了他几分钟,还抓着他的乳尖顺时针拧,终于逼着小狗闷哼,他才戏谑地开口,“能耐了啊,带头恶意恐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了五个恶霸。欺负人好玩吗?”

小狗没吭声,就挨了狠狠的一耳光,他的头都被打偏了。

夏黑拿了一柄长鞭,“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小狗嘴里有血腥味,他舔了舔唇,低声说:“对不起。”

“起来。”夏黑往后走几步,调出来一副铁架。小狗站起身,就被夏黑拽过去绑到铁架上。

夏黑把口球塞到他嘴里:“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他在小狗身后隔空试手,长鞭破风抽在木地板上。何越吓得一颤。

“你们都看着。”夏黑对还在地上劈叉的小狗们说。

长鞭不间断地落下,抽在小狗的脊背上,白皙的皮肤直接破裂,形成一道道血痕。所有的伤口几乎平行,甚至连间隔都肉眼可见的一致。

哪怕夏黑说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可他还是疼得疯狂地叫,又因为被口球堵着,哭喊变成了呜咽。

被扣住的双手不停挣扎,手铐叮当直响,身体近乎筋挛,冷酷的长鞭每落一下,就伴随着凄惨的呜呜声。

何越明明不敢看,视线却黏在队长身上,看着鞭痕已经蔓延到臀腿。夏黑突然改变了方向,斜着来了一鞭。

从后背右侧划到左臀,与之前所有的鞭痕交,那只狗拔高了声音,几乎要疼晕过去。

夏黑扔了染血的长鞭,“你在这晾着。”

“至于你们——”夏黑转过身,“一人领一百檀木板。”

4,

何越感觉自己倒了大霉,这怎么还连坐呢,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他本来还在迟疑领罚算不算他,就看见夏黑对他打了个手势,让他跟着大部队。

他闷闷不乐地跟着那四个人往前爬,一起前往体罚室。

大部分时候夏黑根本打不了这么多人,他还嫌累呢,所以会让他们去自助体罚机。

体罚室塞了六台机器,何越趴到属于自己的那台后,往里输入了道具和数量。其他狗也一样。

檀木板算很重的工具了,要只是一般的体罚何越可能也不会抱怨,但是这顿挨下来他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身体被抬高,小腹处的平板凸了起来,垫得他的屁股更翘,何越双手背在身后交叉握住,略微分开腿。

机器臂规律地往他屁股上挥皮拍热身,房间里只有挥拍声,臀肉逐渐热了起来,何越有点走神。

其实以前这个屋子只有五台体罚机的,夏黑给他硬加了一台。

还有他最早打了那通电话后,夏黑并没有收他,还给他拉黑了。何越就猜到夏黑可能想不起来他是谁。

不过他是谁并不重要,夏黑不记得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何越被拒绝之后就去论坛补了很多关于夏黑的资料,他这才知道夏黑玩多奴的。他几乎把论坛所有关于夏黑的专楼扒了一遍,了解到心狠手辣的调教方式,也了解到他在这个圈子从不走心,换狗非常频繁。

一时的冲动冷却下来,何越很纠结,他明知道自己喜欢1v1的关系,却还是可救药地想跟着夏黑。

可是他明明都不记得我……

上天总喜欢跟人开玩笑。

他妈妈即将去他爸爸的地方打工,所以打算给何越在学校边租个房子,让他一个人住。妈妈带着何越看房子的那天,何越在几十平的小屋子打转。房东和他妈妈在客厅商讨房租和电费问题。

他听见楼梯道有人在打电话,没过多久那人还上来了,对房东说了句:“大概要多久?”

何越一下子就愣住了。

为什么夏黑会在这里?

房东摆摆手:“再等会,别急啊。”

大概是何越的目光过于直白,夏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可这人迟迟没有说话,夏黑收回视线,正要转身回楼梯道时,何越突然牵住了他的手。

“等,等一下。”何越低声说,他的心快得几乎要飞出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说:“先生,麻烦您跟我去一趟旁边的房间,好吗?”

他知道说这些敬语很奇怪,他握着夏黑的手,紧张得发抖。

“嗯,可以,别紧张。”夏黑反握住了他,走向最近的房间。

这是一间小小的卧室。

为了方便租客看房子,所有房间的门都没有关。

何越面对夏黑,反手关了门。

他看了一眼夏黑,眼睛就像被烫到了一般移开。

他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轻声说:“先生,我想当您的狗。”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空气似乎都焦灼起来,何越感觉跪下去的那一刻,所有的勇气都耗空了。

秒针滴滴答答挪了十格,夏黑往前走了一步,伸手越过他的头顶,把门反锁了。

“你妈妈还在隔壁。”

“我知道……”

“你不怕被她发现吗?”

“怕,但是……”何越说不清楚这种感觉。

夏黑很肯定地说:“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

“……是。”何越的心跳又在加快。

“你从哪里拿到的手机号?”

听到这句话,何越可避免有点难过,他还是说了:“您给的。”

夏黑慢悠悠地说:“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找主的时候,要看着的眼睛。”

何越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抬起头,尴尬处遁形,“对不起。”

就在这时,他妈妈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声:“何越?”

何越吓得一激灵,但他的声音还算冷静:“妈,我在卧室,一会就出来。”

明知道他妈妈进不来,可何越还是紧张地扭过去半个身子。他根本没有感受到夏黑的靠近,以至于阴茎突然被一只脚踩住的时候他差点叫出声。

“嘘。”夏黑捂住了他的嘴,脚又往下碾了碾。

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行,咱们先回家,明天再来签合同。”

腿间的玩意几乎瞬间就硬了,何越涨红了脸。

夏黑松开手,何越才压低声音回了妈妈一句:“好,我现在出来。”

他感觉最尴尬的事情是他被踩硬了,而夏黑也绝对知道。

他听见了夏黑的笑声,紧接着那只脚收了回去。何越还跪着没动,夏黑摆摆手,“起来吧。”

他出门的那一刻,夏黑突然说,“坐标中心区Z90,我会在那里等你。”

5,

后来夏黑收他当实习犬。

何越还把两年前夏黑出手相助的事情说给他听。

檀木板子突然拍到屁股上,一瞬间让走神的何越清醒了。

厚重的板子几乎能盖住大半个屁股,兜风过来瞬间给他臀肉拍扁,还停留了两秒才抬起来,第一下就让何越险些叫出声。

他呼了一口气把姿势调整好,双手背在身后法借力,他很怕自己忍不住躲罚。

机器就是机器,每一秒都分毫不差,挨了五下何越已经感觉臀肉全肿起来了。

本来这种自助机的设定很人性化,可以根据人的脉搏和受罚程度调整挥拍频率,中间还能喷个药什么的。夏黑通通给取消了,设置了各种苛刻的加罚选项,专治挨打不老实的狗。

它的加罚机制很严厉,躲一下之后的数量翻一倍,再躲翻两倍,没有上限。夏黑向他介绍这台机器的时候,还说,他以前带过的一条狗因为频频乱动,加罚数量直接破千,最后实在受不了,哭求着给他绑起来还债。

“你忍不了是因为没有敬畏。”夏黑漫不经心地说。

臀肉发烫,何越咬着嘴唇,抽一下他闷哼一声。那边已经有人哭了。

五个人都顶着通红的屁股,他们臀肉轻颤却没人敢动。

机械臂尽职尽责地挥拍,沉闷的响声重叠到一块。

何越知道身后已经揍出来硬块了,身后那层壳越来越硬,肿胀的屁股却又一次次拍扁几分。他在心里默默报数,已经挨够三分之一了,再忍忍就过去了。

那头飘来哭喊声:“啊!!”

哭声没有停止,断断续续一直哭,又有人忍不住了,也疼出声。

何越小声嘶气,他好想把手挪到前面,紧紧抓住栏杆。可是他只能把下巴搭在小毯子上,双手老老实实背后。

他疼得忘记刚刚数过的数了,好像是五十多?

本来自助机的侧方有屏幕显示数量的,也被夏黑取消掉了。

冷酷的电子音响起:“加罚一次,余量翻倍处理,当前剩余数量94。”

隔壁那台机器发出警告,何越听见那头很痛苦的哭泣声,哭喊中还夹杂着“对不起”。

几乎房间里其他人都惊了一下,何越的臀肉发紧,他克制自己不要挪屁股,挪超过四厘米就要翻倍了。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远离痛苦再正常不过。

太疼了,尽管何越没有像他们那样哭喊,可他还是疼得流了泪,顺着脸颊落到了小毯子上。他得想什么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其实他知道那五个人犯了什么事。

何越成了实习犬之后,经常遭到排挤,其实他多多少少能理解,毕竟他的存在直接威胁了这五个人。更何况夏黑还经常换狗。

而且他严重怀疑夏黑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管。

夏黑并不是所有时间都会调教,他们几个人空闲时间不一致,所以周末是约定好全员在场的时间,其他时候可以自己随便活动。

何越练基本功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来,而那群人虽然对他不好,也会帮他练,当然理由是怕他拖后腿,毕竟夏黑很喜欢搞连坐制惩罚。

这也是为什么何越很害怕集体调教,他真的怕自己拖累别人。

夏黑一般会称呼最喜欢的那条狗叫“队长”,这是何越查资料知道的。但是队长往往是挨罚最多的那一个。

而这一次,“队长”并不辜。

想当夏黑的狗,其实可以投简历的。这是何越后来才知道的事情。

夏黑聊的时候会筛人,等有名额了再喊人过来。

何越亲眼看见过队长戴着口罩把信箱拆了挑走了一部分简历,还警告他不许说出去。也看见过队长带着另外四个人怎么恐吓路人,反正就是把要“应聘当狗”的人劝退。

当时他也没当回事,毕竟自己是只实习犬,没有阻止的资格。

当然啦,后续就是实习犬和正式犬一视同仁,都要挨板子。

何越已经哭了,臀肉挨一下他颤一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力量贯穿过去,臀肉又慢慢弹起来的全过程。

他的同伴又有几个加罚的,整个房间都是哭声。

很突然的,频率加快了。

板子一连串砸了五下,何越几乎从台子上弹了起来,屁股直接扭过去。

“加罚一次,余量翻倍处理,当前剩余数量48。”

何越眼前一黑,眼看就要挨完的数量又逼近了五十,他哭着咬住了小毯子。这种加罚稍一不注意就会变成滚雪球,何越害怕自己跟那个前辈一样滚出来上千的数量。

频率应该是夏黑远程调的,连着五下抽,中间歇三秒。

他自己看不见身后有多骇人,青紫的臀瓣被抽得摇摇晃晃,硬块堆积在一起,臀瓣紧紧挤在一块。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何越感觉下一秒自己就想逃罚,又硬生生强迫自己别动。胳膊都被他掐出印了,他终于挨完了,屁股还撅着。

还有两个人依然在挨打,挨完的三个人都一身汗瘫在原地。

何越歇了一会儿,才咬着牙从自助机上下来,臀瓣沉甸甸的,肿胀发紫。他喘着气往前走,臀腿牵扯得很疼,后腰根本站不直,他勉强走到一排椅子前。

夏黑规定过,如果他没有特别要求,那挨完打就去罚坐等他。

高脚凳是原木的,质地光滑,何越擦擦灰,就试探性往上坐,疼得又栽下来,膝盖磕地上也疼。

那边挨完打的人也挪过来,丧着脸打算罚坐。

何越真的坐不上去,疼得要命。

个子最高的那个人说:“你先坐,我按着你。”

何越力地点点头,他坐好后,又疼得身体一歪,男人扶住了他,压着他让他适应疼痛。

“可以了,谢谢你。”何越的嗓音很哑。

同样的,男人坐的时候,何越拉了他一把。

又有挨完的人过来,也不知道他加罚了多少下,几乎都不能顺畅地走,恨不得扶着墙才过来。

五个人老老实实坐着,房间里没有钟表,只有粗重的喘气声。

何越刚从疼痛中缓过劲,门就开了。

夏黑走了进来,手里握着折叠了的长鞭,血迹早已干涸。

“这点惩罚都挨不下来,惯的你们?”夏黑沉着脸走到五个人面前,“加罚了哪几个人?”

他看见了举起的五只手和个个低着的头,就没有一口气挨完惩罚的。

夏黑气笑了,“行,都说说犯了什么事。何越。”

何越突然被点名,抖了一下。他抬头对上夏黑的眼睛,主人虽然在笑,但真的很骇人。

“我不知道。”他实话实说,说完后又莫名其妙心虚。

夏黑走到他面前,两个人距离极近,何越瑟缩了一下,视线落在夏黑手里的鞭子上。

“抬头。”

何越顶着压迫感和夏黑对视。只见主人慢悠悠地说:“你不知道?”

“嗯……”何越感觉自己要完了。

夏黑:“再领五十下好好想想?”

何越连忙说了一声:“主人,我了。”

“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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