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跪坐吹箫乖小猫,书房毛笔蘸批水,重要剧情,剧情党真的别跳(1 / 2)
春光熹微,漫山遍野抽枝生芽,到处皆是生机勃勃的烂漫景象。
正午时分,容晓结束一小段修炼,从山洞里出来,一路快步蹦回家里。
回到院子里时,顾琢正在书房磨墨抄书,听到小猫的动静,抬头与他对视,忍不住弯唇一笑:“里屋有冻好的荔枝冰粉。”
容晓到里屋换了身干净衣裳,在梳妆台前对各式漂亮小匣子摸摸蹭蹭一番,拎起一根底端垂着艳红流苏的玉簪,搁在脑袋顶上比划两下,觉着与衣服不搭,就又放回去。
如是重复几遍,最后拾起一件嵌了梨花的银色发钗,又凑到镜前瞧了瞧,甚是满意,这才选好了。
他将发钗放进衣袖里,再抱起冰得凉飕飕的冰粉桶,往顾琢那儿去。
门帘被拂得哗啦啦作响,容晓一把将冰粉桶摆到书桌属于自己的一边上,再扑到顾琢怀里,亲亲热热地跨坐到他大腿上,搂着他脖颈,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我今天漂亮吗?”
“好漂亮。”顾琢又忍不住笑了一下,他顺势揽住容晓的腰,揉了揉被容晓特意变出来讨关注的蓬松猫尾,“修炼也很用功,是很厉害的小猫了。”
“今天我回来的路上,撞见新化形的灵宠们偷偷讨论我,她们说我可厉害了,化形的时候都没有让主人帮忙。”
容晓最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这件事了,他在路上都乐得要命,险些就绊到河里了!
“有没有摔疼?”
门窗合上,顾琢好笑地撩起他衣摆,露出那对微微泛红的膝盖。
这点疼对现在的小猫只是鸡毛蒜皮,但小猫喜欢揪着这些事向他撒娇,他也愿意顺着小猫的意。
温热掌心附上去,稍一揉搓,膝盖就又变得白嫩如初。
撒完一小通娇后,小猫又要顾琢帮他扎发。
乌黑柔顺的发丝握在指尖,软软地搭下来,触感很微妙,顾琢扎好发,将钗子插上去后,忍不住搓了把散落到手心里的发丝。
容晓跪在他跟前,歪着脑袋任他抚弄,下巴懒洋洋地放在顾琢腿面上,搂着他的腿发呆。
两人共处的时候,话时,都会静静地相互依偎着。
对小猫来说,只要感受着主人身体的触感,嗅到他身上清浅柔和的气息,和着窗外叮铃作响的风铃声,一切就美好得像在做梦。
容晓散漫地放空着脑袋,脸颊歪斜一点,蓦地触到顾琢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块,下意识伸出舌舔一口。
放在头顶的那只手停了,片刻过后,指腹施力,将这颗漂亮的小猫脑袋往胯下摁了摁。
不需要说话,容晓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抬眸望顾琢一眼,调整了跪姿,将脸蛋蹭上去轻蹭几下,又摊开手心,让顾琢与他牵手。
手与手紧紧扣着,底下那张湿滑温润的嘴巴也不断隔着布料舔舐那团硬挺起来的性器,口腔里的津液润湿一小块布料,小猫色情地伸出舌头,寻到性器底下沉甸甸的两颗囊袋舔。
顾琢低低闷哼一声,被这勾人的小猫惹得难受,终是让将小猫坏心眼地攥在手心里不让拆开的衣带松开,自己解了,将束缚在布料里的那团涨大释放出来。
硬得流水的粗硬肉肠,直直砸到小猫精致雪白的鼻梁上,惹得容晓耸了耸鼻尖,阳具顶端透明的湿液也尽数蹭到小猫白软脸颊上。
鼓起一点肉感的脸颊上沾染黏液,很快就翻飞起连片红晕,梅花落进雪地里似的。
比小猫嘴巴大多了的龟头被一口含入,容晓一双手攥到他手与腕上,低下头将这根大肉棒吃得更深。
虽然经常擦枪走火,但容晓却没有当真经常做这件事,舌头生涩得很,全凭本能地卷到凹凸不平的肉柱上搅,搅出啧啧水声,嘴巴合不拢,津液从嘴角流出来。
“好乖……”顾琢或轻或重地揉着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里,虎口磨着探出来的猫耳,“再深一点,容晓,喉咙张开。”
大半根没入的时候,马眼顶到喉咙头,容晓眼角泛着朦胧泪花,鼻尖碰到阴茎根部的粗硬毛发上,呼吸道全是鸡巴的麝香味,他下意识打开喉口,用紧窄喉道容纳口中粗硕炽热的形状。
还想再咬牙往深含,顾琢就轻轻拉了下他的发:“这样就可以了,再进去,小猫嗓子会哑。”
脸侧被捧住,顾琢操纵着小猫的头,一下一下地深入抽插。随着顶跨的动作,底端两颗囊袋“啪啪啪”地摔在容晓尖尖的下巴上,把舔吸时留下的津液又蹭回去,弄得下巴湿红一片。
容晓不住摆着脑袋,柔软的猫耳一抖一抖,顾琢的鸡巴并不完全直入直出,不时会故意抵着一边口腔顶,顶得容晓脸颊凸出龟头的形状,顾琢忍不住抬手摸过去,感受指腹间嫩嫩的肉感。
容晓羞得要命,脑袋浮想联翩,一会是顾琢与他在月夜滚到桃花林里偷欢的春宫图,一会又换成顾琢用冰玉势将他底下两只洞塞得满满当当的景况。
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等到肉棒再一次整根没入时,容晓用力缩紧喉口吮过去,顾琢胸膛剧烈起伏一下,紧缚已久的精关便大张开来。
小猫搂着他不让他抽出去,白浊浓精就直直射入喉道,一滴不剩地进了小猫的肚子里。
使完坏的容晓被精液呛得直咳嗽,顾琢奈又好笑,赶紧将小猫抱起来,背贴着胸膛地放在膝盖上,揉胸搓猫耳地温声夸了好一会,等被射得底下“噗噗”呲水的小猫好不容易或过神,肉棒才对准那只张缩的花穴刺进去。
花穴泥泞一片,内壁上挤成一团的烂熟穴肉一层一层地绞到肉棒上,顾琢发狠地攥着小猫屁股一顶,龟头就顺畅地扎进子宫落到底端,箍着小猫薄薄一片腰大插大干起来。
容晓背靠着他,被颠弄得尖喘涟涟,快感宛若洪水猛兽,蓄满势后一股脑涌过来,都要将他冲垮了,好几次都感觉要被顶得跌坐到地上,却又被顾琢牢牢拥回去。
肏干的时候离书桌很近,容晓一双手意识地在上面乱翻,攥得顾琢刚写下几个字眼的宣纸皱巴巴一片,若不是顾琢提前预料到会发生的场景,为沾了墨水的砚台设了结界,容晓一双手早就被弄得墨黑一团了。
他随手拿来笔尖未被墨水浸过的干燥毛笔,掰开容晓的腿,将那柔软轻盈的一团细毛抵到容晓阴蒂上,饶有力度地摆着腕搓起这颗肉蒂。
笔尖细密的猫毛戳到阴蒂头上,密集的快意袭来,容晓爽得不住呜咽,蓬蓬猫耳往后折,他的阴蒂被揉搓成鼓鼓的肉球,从包皮里掉出来,露出根部艳红的肌肤,又被笔尖揪着蹂躏好一顿。
外衣往地板上褪了个干净,顾琢同时研磨亵玩他穴里和阴蒂上的敏感点时,毛笔也被噗嗤噗嗤喷溅出来的骚水淋了个透,蓬松的笔尖聚拢起来,凝成一团,顾琢搂着他的小猫:“小猫想题诗吗?”
“不要……”小猫呜咽得断断续续,理直气壮地推脱,“我不识字……”
他才不想读字呢,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做煞风景煞心情的事情了!
顾琢早知道小猫会是这幅说辞,但还是笑得愉悦,他用湿掉的毛笔触到砚台上沾墨,却没有往宣纸上落笔,而是将小猫抱到书桌上跪好,把笔尖触到容晓光洁的背上。
容晓扭腰扭屁股地让他操着,感受着身上痒乎乎的触感,憋不住笑起来,眉眼弯弯地讨饶:“不要,顾琢,好痒的……你写了什么呀?”
“保佑我的小猫,万事顺遂,平安喜乐。”
小猫竖在脑袋顶上的猫耳倏地紧绷了一下,心里甜蜜又羞涩,他还以为顾琢这个背地里玩得很花的怀主人会故意写些荤臊话来逗自己脸红,没想到……
毛笔掷到一侧后,顾琢射了一顿,又摁着他屁眼肏了好久才缴械,大股大股精液塞进小猫娇小薄软的子宫里,将小肚皮撑得鼓囊起来。
鸡巴抽出来后,红彤彤的小洞锁不住精,精液一缕缕地沿着褶皱往阴户上流,又挂到腿根上,随着小洞呼吸的频率不断往外补着白液。
顾琢俯身凑过去,舔舐小猫淋满淫水精液的嫩屁股,把小猫舔得咬唇直叫:“那里脏……你都不怕的……”
“小猫哪里会脏?”顾琢亵玩着他乳头,一旋一旋地拧,“小猫老婆身上的味道都是甜的,老公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怕呢?”
两人身体实在太契合,做起来没有节制,常常换着花样胡闹好多个时辰,也半点不嫌腻歪。
又一次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完操后,顾琢见小猫直喘气,心疼他累,刚要叫停,小猫就乖乖地又跪到他身边。
被晶亮前列腺液涂得红艳艳的软嘴巴,张开嘴露出的齿贝间还含着满嘴掺了淫水的白浊精液,此时正搁在再次蓬勃起来的性器跟前。
容晓将嘴巴调整成更适合容纳性器整根插入的角度,用唇珠碰碰张缩的马眼,望向顾琢时抬起的眸子蕴满羞涩:“主人……老公……小猫想再吃一次大鸡巴,可不可以?”
正是浓情蜜意,活色生香之时。
背上素墨色的笔触,在容晓瞧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地褪去伪装,露出璀璨的金色,泛上点点光亮。
以鲜血作底,磨碎了心头骨掺进去,渗透入小猫身体里。
印记的模样,是鲜少有人能够画出的锁身符。
锁身符一旦完成,施符之人与受符之人的魂魄便紧紧牵系。
在受符之人魂飞魄散之际,施符之人会自动折损掉半数寿命,以为受符之人求得一线生机。
反之,当施符之人不慎丧失性命,未用尽的阳寿便会附身到另一人身上,护佑他长久平安。
此符对施符之人要求极高,却毫增益,向来人愿意触碰,更不用说费尽心思凝成一符。
因此,愿意为他人刻下这几乎是充满奉献意味的符印的人,心里总是藏着点若有似的微妙情愫的,在天庭中传唱许久的几段佳话中,也多次出现关于这道符另一个情感意味更浓的别称。
——姻缘结。
·
一晌贪欢落下帷幕。
净身后,小猫累得直接变回原形,被顾琢搂住一勺一勺地喂完冰粉后,摊在书桌上置着的软窝美美睡晕过去。
半梦半醒间,做了噩梦的小猫翻滚起来,逮着顾琢衣袖口钻进去,又手脚并用地爬到顾琢胸膛前,原地窝着继续睡了。
身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了,可是好困,还是不要管了……
·
化了人形的容晓,依然没有对修炼懈怠下来。
他知道自己与顾琢差距太大,顾琢能够轻松将他完好损地护佑好,可反过来,若是顾琢身陷不测,他却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帮上一点儿忙。
于是,容晓愈发勤奋乖巧地修炼,占领的山洞都被他在里面“哐哐哐”一通乱打弄得往深延展,变成巨大一个直通底下的窟窿。
顾琢过来参观过,不着痕迹地将边缘尖锐的地方都铲平,揪出缩在岩石缝隙里企图惹是生非的恶灵,又设下确保万一失的瞬移结界,这才搂着小猫使劲夸赞,把容晓说得尾巴高高翘起,露出藏在尾巴底下的肉洞,就又在山洞里折腾一番。
他修为噌噌噌地往上涨,渐渐的,也逐渐拥有更高的感知能力。
因此,在某一个深夜中,容晓终于感知到,身边的床榻空了一块。
·
容晓当即就清醒过来。
心脏极度紧绷得怦怦直跳,他像躺在砧板上扑腾直条的鱼,即便还没见到那把锋利冰冷的刀,却也隐约感受到一些并不好的预感。
他将小猫往屋里锁好,接着,一点儿都不迟疑地硬闯进顾琢的密境里。
而后,他措不及防地伤得很重的顾琢。
与白日里衣带飘诀的翩翩模样不同,暗红渗血的鞭印焦痕,凌乱地交叠在顾琢原本如玉般白皙宽阔的背脊,翻红的肉里,竟隐约露出骨头的模样。
容晓霎时动不了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这幕令人胆战心惊的景象。
他眼中的顾琢,向来是绝对强大的象征,从未有人在与他交战时占上风,即便是与天界对立的魔界里,魔尊之类的人物,对战时也会对他多加顾忌,不愿与他直接交手。
在印象里,顾琢最多只在欢爱时被他用尖指甲挠过背留下过细长红印,还是那人偏不用法术除去,故意让他不好意思的。
究竟是谁伤了顾琢?为什么顾琢不告诉自己?
他大惊失色,四条猫腿抖得塌下来,整只猫都软倒在地上。
顾琢呼吸一滞,他不出所料地听闻到小猫的动静,却并没有回头,而是冷声斥责:“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容晓怎么可能会如此懂事地退开,他连忙化了人形,几步并作一步地过去,越是走近了,就越能顾琢背上狰狞丑陋的伤痕瞧得清楚,心疼得浑身发颤,却没有掉眼泪。
可刚到一尺开外的地方,顾琢却用蛮力拂了衣袖,将他狠力推开。
容晓始料不及,狼狈地跌到地上,滚了半圈,膝盖往粗糙石子上蹭破好一块皮。
顾琢也听到那声沉闷的撞击音,心疼得差一点就要过去将小猫抱起来。
几度隐忍,半晌过后,他终是给小猫念了昏睡咒,将小猫送出密境。
第二天,容晓一醒过来,就立即紧张兮兮地寻顾琢,他担忧顾琢为了躲他会直接不辞而别,但好在,顾琢就躺在他身边的被褥里。
顾琢紧闭着眼,正在熟睡,紧蹙的眉心瞧得容晓都难过死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指,慢慢将蹙成一团的眉心揉下去,又屏息敛声地用指碰上他身上的被褥,尽力用最微小的力度捏开,生怕布料摩擦间会磕碰到伤处。
可掀开之后,目光所及的肌肤却仍是一片光洁,仿佛他昨夜见到的场景不过是虚构的幻境。
但小猫又不是真的傻瓜,他都修炼到这个程度了,怎么瞧不出那上面障眼法的痕迹,他可是主人的小猫,他瞒不过主人,主人也瞒不过他的。
“顾琢,你……你别装睡了,你不要躲着我……”
他把手塞进顾琢张开的掌里,后者倏地收紧,将他重新拽进被窝里。
细细密密的吻印到颊边,将滚落的大滴泪珠含进唇里,顾琢抚着在他怀里哭得抽噎的可怜小猫的背,温声哄他:“不躲着你,不要哭好不好?”
容晓躲避开他的吻,赌气似的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却又顾忌着障眼法底下未结痂的伤痕,只敢虚虚往衣襟上蹭个头发丝。
顾琢用力揽过他的腰,微不可察地叹息:“我没有用障眼法,伤疤可以用法术治愈,不碍事的。”
容晓听了,这才将脸颊往贴近心口的位置上贴,眼泪却半滴都止不住,仍是洇湿了他的胸膛。
他怎么可能被这么轻易地糊弄:“外面的伤好治,可内里的伤呢?”
闭上眼睛,脑海中就翻来覆去地浮现出昨夜那副模样,他颤抖着指尖,去触碰顾琢几个时辰前还覆满伤痕的背脊:“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顾琢闭口不答,只是在小猫躲闪抗拒的时候,蓦地摁紧他,撞过来的吻痴迷缠绵。
·
容晓深知顾琢与自己同样固执,下定决心要同自己隐瞒的事情,除非自己以死相逼,他都不可能松口。
但顾琢都伤成这样了,容晓哪里还忍心用闹腾幼稚的手段惹他头疼。
他躲回自己的山洞里,变回小猫原形,郁闷又难过地在地上翻滚痛哭,连两只小猫在结界外面敲门都没搭理。
哭累了,他一抹眼泪,往自己那颗萎靡不振的心脏里重新注满鸡血。
哭泣解决不了问题。
他再一次化了人形,仔细地整理好着装上边每一道褶皱,还特意在镜子前练习了好多遍面部表情,努力让自己瞧上去成熟一点。
他要去找天帝套话。
这几日,他好多次都撞到天帝前来访问,每次都神秘兮兮地躲进密境里,促膝长谈好几个时辰。
若是以前,天帝那老头子,就算跟顾琢呆上一刻钟时间都会被对方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哪里会屈尊于贵三番五次地来寻他谈话。
如今如此反常,与这事必定脱不开干系。
·
容晓来到天帝的住处,刚到门口,还未向守在门口的侍童叙明来意,就被侍童热情地邀进院子。
天帝匆忙到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你终于来了!”
容晓笃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连忙起身拜见天帝:“天帝,我今日来,是为了……”
“为了容琢的事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