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给双性未婚夫后穴开苞,压在窗边干得又哭又叫,高潮连连(1 / 2)

严琚家教严谨,作为双性人,严母从小对他耳提面命,要求他与人保持距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概不行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读书时候的游泳课都以心脏不好为理由长期请假了。

在严母的高压政策下,严琚叛逆期可谓是和风细雨,直到青春期发育。在班上作为男生的他少不得听同学们讨论自慰,讨论女生的生理期。第二次发育,所有男生都开始对女生身体变化充满了好奇,也有人偷尝禁果。

也是这时候,酷爱美术的严琚开始学习画人体,第一次见到了裸模,第一次震惊的发现男女身体巨大的不同,以及,自己的异常。

都说虎妈家庭,儿子大多胆子小。

那一年,严琚第一次明白母亲的苦心,也憎恨她的母爱。

这样的身体怎么见人?怪不得父亲一直不回家,怪不得父亲在外面有数不清的私生子。

原因不在母亲,而在他,他作为儿子是个怪物!

平日里乖巧的人反叛起来堪比彗星撞地球,严琚一度在游泳馆流连,跟着同学参加合宿旅游,私下报名模特儿比赛。

十三四岁的年纪,接触最多的娱乐活动也不过是唱歌跳舞打群架。

严琚喜静,最大的叛逆也始终记得保持严家的体面。可对于严母来说,儿子每一次出格都让她心惊肉跳。

母子关系磕磕碰碰持续到严琚十八岁,他想要报考医学院,这疑是在严母心口下刀子。

严家产业里面的确包括医药研究,对基因的研究也一直跑在全国前列,这不代表严母容许亲生儿子剖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当成实验品,给人围观,让人评头论足。

母慈子孝的虚假面具一戳就破,严琚被禁足了。

整个青春期,严琚不是在冷战,就是在母亲的冷暴力下度过。近乎于绝望的四年当中,他画下了数扭曲黑暗画作,一度饿晕。

严母察觉到儿子的恨意后,不得不放手,将人送往国外。

出乎意料的是,早已习惯孤独和寂寞的严琚再也法和人正常接触。以前画是他表达恨意的方式,出国后,画成了他最后的港湾。

正常人类从自慰遗精开始了解青春期,了解自己的身体。从成人黄片中观摩学习,再到现实中相互试探,找到合拍的人做爱亲吻的时间里,严琚全部都用来憎恨,自卑,自闭中度过。

他自慰次数极少,遗精也不在意,别说研究自己的性器官,他连自己身体上每一片肌肤,每一根骨骼都极度厌恶。

严琚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将这两个最丑陋的器官当成了美味佳肴,舔舐,吞吐,将它们依次送上高潮。

高潮瞬间,明明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法去想,如纯白画纸。他还没来得及在上面作画,高潮巅峰就如被打翻了的颜料瓶,大红橙黄墨绿靛蓝一丛丛撒盖下来,眼花缭乱,金粉银屑飞得到处都是。

这具不男不女的肉体痉挛着,小腿在抽搐,大腿在颤抖,被女人舔舐过的地方好像没有了知觉,可是,舌苔在上面滑过的触感却那么清晰,几乎是刻在了脑子里,提醒他日后可以时时回味夜夜品茗。

至于男人才该有的阴茎,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冰冷布料之外的触感。温暖,湿润,潮热紧致,比浸泡在温泉中还要舒服,仿佛置身在了阳光下,坦然肆意。

原本以为两处性器官高潮的快感足够让他念念不忘一辈子了。

短短一分钟,另一个他从未想过会被关注的地方得到了女人的青眼。

女人手指很热,掌心更热。

明明在抚摸他的女性器官,掌心却在后穴处摩擦。对方炙热呼吸贴在耳边,偶尔会咬住半边耳垂,发出暧昧的密语。

她唤他:“宝贝儿!”

太奇怪了!

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亲密的唤宝贝儿。

语调那么温柔,呼吸那么绵密,恍惚中好像他真的是她掌心里法取代的珍宝。

“唔……不!”

严琚想要翻过身挣扎开对方怀抱,对方整个背脊压了下来,女人汹涌乳房贴在蝴蝶骨下方,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对方轻笑着:“乖一点,我喜欢你的身体,让我多摸摸。”

严琚被摸得眼角发红,身体发颤,高潮余韵缓缓在体内沉寂下去,他喉咙带着哑意:“真的只摸摸?”

斐轻轻顿了下,犹豫道:“再舔一舔?”

严琚脸色爆红,偏过头瞪她一眼,对方立即扑过来含住他唇瓣,含糊的问:“是不是被舔得很舒服?以后天天给你舔好不好?你里面可热乎了,软绵绵的,娇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严琚轻而易举被带偏了,浑然不觉放松了身体,没有察觉自己双腿被分开,女人膝盖斜插入大腿之间,在他大腿内侧暧昧摩擦着。明明是女人,力气却很大,手肘勾起一条腿外,还能够自如的抚摸着他的阴茎和外阴阴唇。

指尖轻易从马眼挑逗到肉冠,再到肉棒根部,在两瓣肥厚阴唇外面不停摩擦起火。

严琚浑身燥热,唇瓣被吻得通红,阴唇也被揉得发软,尾指在阴道缝中来回划拉着,拇指绕过了会阴,在后穴皱褶出不停搓揉按压,将紧绷的肉褶揉得软化,沾满了油脂的拇指稍稍用力,就摁入了后穴穴口。

严琚没有察觉,他所有心神都在小阴唇上。女人手指太轻巧了,不止是把大阴唇揉成了一团烂泥,连小阴唇都恨不得黏在指腹下,被它夹起,搓揉,快感燃烧着理智,男人摇摆着腰肢去吞吐女人手指,嘴巴张开发出细碎呻吟。多余淫液都汇集到了臀缝中,融入到了另一处入口,跟着手指逐渐润滑着肉褶。

斐轻轻点火不断,在男人再一次攀上高潮瞬间,蓄势待发的肉棒终于抵在了后穴穴口处,在对方高亢淫叫的那一刻,龟头探入了穴口,不顾肉褶徒劳阻拦,缓慢的,不容置疑的抵了进去。

前面阴道在剧烈痉挛,后穴穴口却被迫撑开,卡过了肉冠,半根阴茎长驱直入,在男人感觉到满涨时,一干到底。

“噎,啊……”

斐轻轻压着男人胯骨,从后侧方将自己肉棒全根没入,直接撞击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放开,好疼,啊啊啊啊……”

大小阴唇重新被玩弄了起来,后穴进攻也加快速度。

斐轻轻一边亲吻着男人鬓角,一边不顾对方挣扎强势挺胯深入,一次次将后穴撑开到极限,一次次让那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地方尝到被攻入,被击破的滋味。

太胀了,感觉每一处空隙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严琚徒劳的在沙发上抓挠几下,根本挣脱不了对方束缚,反而被扣着腰肢用力往下惯去,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这种感觉太陌生,比阴道被人舔舐还要让他恐惧。

原来女人也可以操男人吗?

原来,对方感兴趣的不是他的女性器官,而是人人都有的后穴吗?

为什么?哪里,哪里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严琚满脸不可置信,恐惧又慌张,身体背道而驰,轻易臣服在女人高超技巧下,肠道里很快多了一些东西,陌生极了,严琚僵直着大腿,哀求:“不,不要弄了,太奇怪了,哪里好奇怪,唔啊啊,不要,哪里不要,啊啊啊,好涨,好麻,呀啊啊……”

“宝贝儿,放轻松,你都要把我夹断了!真紧,你屁眼好紧啊,是不是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嗯?是不是?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乖,回答我!”

严琚呜呜直哭,他并不是娇气的人,可从小经历让他对强迫有种天然的抗拒力和韧性。在母亲面前他可以奋起反抗,因为严母高傲,自大,自以为是,总是居高临下的批判他,指责他,喝骂他。

斐轻轻不,她永远轻言细语,总是用温柔询问来遮掩话语里的陷阱。她动作越是霸道蛮横,嘴里越是撒娇耍赖。

严琚捂着嘴不肯轻易服输,直到大腿被折了起来,后穴堂而皇之的呈现在女人眼皮底子下,那地方第一次被人入侵,外围一圈泛着白,越往里面越是猩红,肉褶被撑开到了极限,深插一下,怀里的人就抖一下,喉咙深处带着泣音,脚趾可怜卷曲着。

斐轻轻不停的问,他不答,就又去咬人的嘴巴,吸人的舌头,连鼻头耳垂也不肯放过。

严琚又疼又爽,小腿好几次踢了过去,干脆被压到了肩膀上,他的臀部被迫抬高。

“看,多漂亮,你这里在吃我的肉棒,它可真饥渴。”

“呜呜,没有,不是,你出去,别弄,好胀,胀满了,啊啊啊啊,别进去了,噎啊……”

深插之下,男人差点昏厥过去,感觉整个人都被对折了起来,对方夺走了他的呼吸,逼着他不得不仰头长大了嘴,眼睛一,就看到对方那根比男人还要英武的肉棒快速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那东西还带着点粉色,靠近龟头才逐步艳红,马眼开合,整个柱身青筋盘踞,比他画过的任何男性性器官都要精美,精美中透着力量,让你不敢忽视它的攻击力。

严琚傻乎乎愣住了。

肉棒被送到他嘴边,斐轻轻问他:“是不是很漂亮?”

严琚眨眨眼,眼睁睁看着那红如玫瑰的龟头凑到自己唇边,马眼中滴出一滴透明精水,落在了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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